阮长戎

唱我想唱,写我想写,热爱由我自己说了算

贰拾叁

内啥,前面一篇公公的名搞混了……斯密马赛嘤,顾世安身边的老公公是孙公公,顾知行身边的叫彭公公,我记住了(对手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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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已缓过神来的苏源安听着顾知行那番霸气的话语,坠入冰窟的心也被他暖了几分。

回想往事,在赫斯草原上养父的身边生活了十几年,虽说受过欺侮,但也真才实学的长大了,自己十年如一日的寻亲,如今找到了,不过是出了点纰漏,怎就这副鬼模样了。

自我疏导完后,起身去迎向他走来的顾知行,刚想开口安抚却被他抢了先:“苏兄不必担心,知行府中一应物品齐全,如此关个把月不成问题,我这珵王府也不小,苏兄来了这么久知行还未带你参观过,实是不妥,若是觉得府上无趣,我知道一条路可以溜出去。”顾知行自顾自安排着,说到密道还露出狡黠的笑容,“至于父皇那边……父皇最是疼我,应该不会软禁太久……”

对上那双明亮干净的眸子,苏源安叹了口气,默认的点了点头。

顾知行歪了歪头问:“苏兄可是有话想说?”

“那倒不是,我只想说,知行思虑周全,倒不像是个十六儿郎。”

被夸的红了脸,拉着苏源安的手进了暖阁:“外面冷死了,苏兄进来陪我下棋!今日若不杀的你片甲不留绝不罢休!”

苏源安大笑起来,跟着顾知行进暖阁清了棋盘,举起一子,眼里闪着精光:“那知行今夜恐怕是睡不成了,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!”

两个时辰后,连输五局的顾知行气的想掀翻棋盘,被苏源安赶忙拦住。

棋子被砸回盒子,顾知行拉着玩的有点无聊的苏源安准备开第六局。苏源安打了个哈欠,无奈笑笑,只得继续让棋。

一改前五局的风驰电挚式下法,这一次顾知行十分小心,每一步都重重计算。等待中,苏源安盯着那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脸,在脑海中盘旋的语句被自己无意识的说了出来。

“知行……我们是兄弟……该如何是好……”

随着“好”字的出口,顾知行落下一子,抬眼看了下有些慌乱的苏源安,笑了:“那又如何?本来我就叫你苏兄,这下更有理由叫你兄长了。”说着还凑近了些,“难道苏兄不喜欢知行如此称呼?”

苏源安躲开顾知行单纯又戏谑的目光,暗自腹诽:我想听你叫的这辈子怕是听不到了。

他落下黑子,摘了顾知行一颗白子,淡淡道:“如何称呼我不在意,只是贵国如此招待,就不怕我回去以后举族报复吗?”

听到此话顾知行满不在乎的态度瞬间转变,变得极其认真。

“你不会的。”

“我十三岁上战场与赫斯作战,对于战场最多的感受就是血流成河。边境那片土地,恐怕下挖三尺,都是红的,被尤国或者赫斯的军民的鲜血染红的。大姐时常教导我不要对赫斯的百姓心存愤恨,王族的决策不是他们可以改变的,而打起仗来损失最多的还是这群贫苦人。尤国也好,赫斯也罢,没有谁是好战的,哪怕是生性好斗的赫斯族人。”

说的口干,随手抓起茶杯饮牛般灌下。苏源安根本来不及说那是他的杯子……

放下无能为力的手,他不自觉的舔了下嘴唇,听顾知行继续说。

“更何况,你身上流着的是尤国的血液,与逐水草而生的赫斯族人不同。不然你也不会在两军交战时悄悄来求和吧。”顾知行眨眨眼,一脸期待的等着苏源安开口。

苏源安承认自己被顾知行说服了,但他依旧表现出一副冷淡残忍的模样说:“真是自信,也不考虑考虑我是不是诈降的。”

“苏源安!你现在可是在我府上,好大的胆子说这种话!”说着,顾知行就把苏源安扑倒在榻上胡闹,苏源安不甘示弱也和他扭打成一团。

闹了片刻,两人忽然都停住了,并且有些尴尬的互相远离。

苏源安怨恨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,而顾知行却想到了在皇叔府上自己偷看过的话本。

恰逢下人将晚膳送上,打破了两人间微妙的寂静。

饭后二人没有继续谈论或在棋盘上一决高下,各自回了房做自己的事情。

毕竟距离当堂对峙和软禁也不过过去了半日时辰,精力被消耗了大半。

苏源安净过面后吹灯上床,在将睡未睡之际被一阵敲门声吵醒。

是顾知行。穿着单薄的里衣哆哆嗦嗦的站在自己门口。

“知行半夜前来可是有事?”不管是否有事,苏源安都不能放任顾知行在外面受冻,一把将顾知行拽进屋子里摁火盆边上烤着。

“苏兄,知行今夜能与你一起睡吗?”顾知行一脸可怜模样,苏源安实在难以拒绝。

见苏源安没说话,顾知行语气更可怜了:“兄长……”

“我去拿被枕,你先上床。”

事实上,不管顾知行现在和他说什么,他都再难拒绝了。

因为那是他弟弟。因为他心里对弟弟难以启齿的感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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